新婚不久,二人便回了各自的門派。
“梓瑜,明年夏季我們要在這重逢,等我哦,不許和他人走太近,我會寄信給你。記得想我。”
回了望崖巔後,北逸是在太想念寒梓瑜,給他寄了幾十封信都無人回。
後來他去了晚月覃,卻得知這裡沒有叫晚梓瑜的人。
北逸心灰意冷,回了望崖巔頹廢了數月。
直至蕭林發現他的異樣,親自教導他修煉,又每每為他送來補藥。
每次補藥喝完,只覺體內功法有所提升,片刻後便會昏昏欲睡。
不久後,北逸發覺自己對於梓瑜的記憶越來越模糊,甚至他們大婚的場景都快記不清。
北逸拿出筆墨,將那些場景畫了下來,可畫到一半卻不知自己在做什麼,他模模糊糊記得心裡有一個很重要的人,很重要很重要……
又過了許久,望崖巔比武大會。
他第一次見到了戴著鐵面的師伯寒梓瑜,他覺得那人的鐵面好生面熟,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那一面之後,心裡的痛楚越來越強烈,在湖山鎮的記憶一點點湧來。
北逸跑到白水宮質問他。
“梓瑜,我尋了你兩年了,晚月覃倒是有個名為晚子魚的末派弟子,那子魚非梓瑜,壓根就不是你,你去哪了?”
前方的人停住步伐,轉身看著北逸。
北逸走近拉住他的手:“別跑了,你我已結髮為夫夫,所有親密之事均已做過,想和離是不可能的。”
“我們不可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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