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李庚戎保守的敲了敲門，裡面一個男聲傳來，“進。”

李庚戎推門，楊凱林坐在裡面，對面還有一箇中年男子。

“洗完了？”楊凱林一邊說一邊站起來，還順手拿了桌子上放的零食，“那叔我先走了。”

“好，拜拜。”中年男子說完也和李庚戎說了句拜拜，“小朋友拜拜。”

李庚戎禮貌性的點點頭揮手。

離開辦公室李庚戎納悶的說，“你真的是鳳凰啊？”

楊凱林莫名其妙，還以為自已沒聽清楚，“你說什麼？”

李庚戎自問自答，“看來你真的是鳳凰，我還以為你是野鳥呢。”

“啊？”楊凱林一頭霧水，“你在說什麼鬼話，腦子進水了？”

李庚戎踩著拖鞋，吧唧吧唧作響，“那個白大褂說你是大領導的兒子，說你是顆金蛋，不是鳥蛋。”

楊凱林對李庚戎自帶自我認知的話語搞得頭大，“你這話說得怎麼這麼彆扭。”

李庚戎嘆氣，“我以前以為你是顆鳥蛋，我是個土雞蛋，現在……唉。”

“……說什麼p話，那些虛虛實實的東西你別理，我是什麼人你不懂？”楊凱林說。

“我不懂。”李庚戎說。

楊凱林停下回頭，“那你想懂什麼，我都和你說。”

李庚戎誠實的搖頭，“我也不知道我要懂什麼。”

楊凱林無語的轉身繼續走，“那你在糾結什麼？”

“就是覺得，怎麼說……”李庚戎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好像還挺羨慕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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