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沙灘旁,看著連城月穿戴整齊,在羅盤的指引下一步步潛入忘川底,心裡想著隔壁的事。
大概此刻,常非常已經為穆寒山灌下忘川水了吧。
一炷香前,寧明昧還在北邊。常非常那邊一開始並不順利。因為穆寒山在昏迷時也咬緊牙關,一副死活不肯張開嘴的模樣。寧明昧拖著死狗似的連城月冷眼旁觀,隨即道:“你得想辦法把他的嘴開啟。”
常非常問他:“怎麼辦?”
寧明昧說:“不知道,要不然你親他一口試試。”
常非常:……
寧明昧:“說不定你親著親著他就把嘴張開了呢。”
所以親吻是為了灌下忘川水讓他忘掉自己是嗎,好狠毒的親吻。寧明昧忙著自己的事,也無從考證之後常非常將要怎麼做到這件事。他只在將連城月拖走時又對常非常來了一句:“你別灌太多了,到時候他連這幾年的知識都忘了,會耽誤我的研究進度。”
常非常道:“嗯……”
寧明昧轉身時,聽見常非常說:“明昧,如果你是我的話,一定不會把事情搞得這麼糟糕。”
這句“糟糕”是指什麼?是指他和穆寒山之間的師生關係,還是隻是出於他此刻心底的愧疚?
或許不是出於愧疚。若常非常當真愧疚,他又怎麼會如此快刀斬亂麻且狠心地給穆寒山灌下忘川水。
寧明昧坐在岸邊,心想常非常這擔憂純粹是多餘了。畢竟這世上像是穆寒山這樣的痴心弟子是有的,而變態的弟子往往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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