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的程望舒，在剩下的幾本週記本里批到曉頌的，摸著厚了幾分，翻過頁，是一張粉紅色的信紙。

說是慶生，實際那是一封名為賀卡的情書，裡面全是大膽而隱晦的告白。

“我現在在黃昏裡寫下一封書信，載著落日的餘暉和銀河的浪漫，很開心很幸運在十六歲的秋天遇到您”

“您的溫柔，沉穩，智慧，英俊深深吸引著我……”

“您是我很喜歡的老師，衷心希望您永遠幸福平安，開心順利……”

“如果您願意，希望未來和您可以坐在岩石上看海，最好是在可可西里……”

細微的不快被清掃一空，輕輕嘆了口氣，將信紙妥帖收在櫃子中，上鎖。

微微往後仰，將一隻手搭在眉眼處，彷彿還帶著淡淡的香味。

一隻手向下解開皮帶，握住膨脹興奮的物件，腦海裡是女孩柔軟滑膩的小手、甜香，清澈而誘人的眼神，勾著自己。

耳邊是極有誘惑力的、可愛迷人的聲音……越想越興奮而熱切，鼻息渡出，長長的熱燙的，沉沉浮浮的。

低嘆一聲，移開手，平復急促喘息，書桌西褲白濁一片，書桌上是少女攤開的週記本，飛濺出星點痕跡。

眉目冷清下來，眼神卻是饜足，沒管溼漉漉的西褲，提起紅筆批註，一點一點遮住白色痕跡。

嘴角挑起笑，可以想起她柔軟的手指敷著觸控著痕跡的樣子。

但很快，他收起笑，擺脫釋放後的恣意放肆，衝向浴室洗了把臉，陷入濃重自我厭棄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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