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瑜也拿他沒辦法,只能簡單說了兩句,還警告他別插手。
陳淮書急了:“這麼大的事兒,你一個人能擔得起?”
“我自有人護著,你就別管了。”
陳淮書不懂:“你從前行事再衝動,也不會腦門子一熱便衝上去,哪一次不是先跟我們有商有量的?怎麼這回反倒一意孤行起來?我看你不是想著□□,分明是想著自己上去送死的。”
他一著急,說話也就重了幾分。
傅朝瑜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只能盡力讓他稍安勿躁,等過些日子變明朗了。
陳淮書看他犯軸,如何能不著急?他急得嘴角都起泡了。這什麼人啊,安生日子過了才幾天就又上趕著單挑吏部去,還不讓人幫忙。
陳淮書總不能看著他一個人頂在前頭,回家之後少不得要盤算著如何幫襯傅朝瑜,自己也在打聽吏部那位左侍郎之事,做好打算,準備跟傅朝瑜同進退。他知道傅朝瑜寫了文章送去國子監,他也得寫不能讓傅朝瑜一個人。
便是來日被貶官、被下放,他也認了。
這日他在書房裡頭埋頭苦寫到深夜,直接在書房裡睡了一覺。翌日醒來,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件衣裳。
陳淮書問了書童,得知昨兒晚上陳燕青來過,見他已睡下,放下衣服便離開了。陳淮書低頭看著一直被自己壓在手肘下的東西,覺得應該沒有被人動過,否則他不會不知道。
再過三日便是大朝會了,傅朝瑜準備當日衝吏部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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