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涉及顧客隱私，關於姓名之類選擇了拒答，就說：“那位是高階賭間的常客，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到賭城，最近特別光顧mires。短短几月，就成為了mires的鯨魚賭客。”

姜語頓了下，問：“或許，你們老闆知道這位常客嗎？”

“這不是我們能夠清楚的。”

這份不安還是做實了。

這人還是個無可救藥的賭徒，只是這層關係下，姜語不確定周聞景是否知道楊子堯，是否丟擲過什麼引誘，導致他短時間躍升成鯨魚。

孟儀該是不知道的，否則怎會從未向她提及。

幾番交涉，姜語以賭客的身份走流程被帶入了這間賭場。那之前還向工作人員要了一個銀白印花半遮面具，是他們宴會廳偶爾舉辦假面舞會常有配備給客人的。

偌大的場地，裝潢輝煌，頭頂展燈極亮，輪式圖案樣式的地毯，人頭攢動，聚在廳裡東西遍佈的賭桌上，或站或坐，或喜或哀。

能在高階區域的賭客無一不是各地豪人，多為男性圍聚，難見姜語這樣個女人，牌桌上盡興的都在她行走而過時側目一眼。

最後在一個靠裡的二十一點牌桌上，姜語看見了楊子堯，區別於方才在廊道里看見的頹喪，他是局勢掰回，面上光澤。

那桌上有個老大哥，面色最難看，一口仰盡整杯酒，雪茄用力摁滅在菸灰缸裡，臉是直衝天靈蓋的通紅。不一會兒，工作人員給那位老大哥轉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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