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我就帶你去玩。
“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就當是你在北京遇到的一段短暫的插曲,我也會的,在倫敦我們自始至終沒有說出分手,而這次的遇見應該是上帝給我們彼此這樣的一個機會來告訴我們,我們的緣分已盡,這樣也好,這樣,我們就兩清了,分手以後…”
“不要說分手!”尤連城蠻橫的打斷了她:“林慕梅,你信不信你要是在說分手我就真的生氣了。”
很好,濃濃的尤少爺風格,霸道,主觀!
馬上的,尤少爺不斷的親吻著她的頭髮,不斷的說著:“對不起,慕梅,對不起,相信我,再等我一個月,不,不,十五天就夠了,十五天,就再等我十五天。”
“在這十五天裡,我就乖乖的等在這裡,就像地下情人一樣,等著你身上帶著從別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然後晚上來到我這裡,和我上床?”
說到這裡慕梅咯咯的笑了起來:“尤連城,怎麼辦?我當不了這麼噁心的身份,以前也許行,因為那時的性質和現在不一樣了。”
慕梅一邊笑著一邊眼裡不住的掉落下來了淚水:“尤連城,我們分手,我一定要和你分手。我不能在這樣下去了,這樣下去很容易的讓我聯想起是不是我的身份其實是那種不能曝光的那種,比如我的媽媽扮演了那種不光彩的角色,她破壞了別人的家庭又或許她介入了別人的愛情,是愛情中不光彩的第三者,而我來到這個世界是不被歡迎的,而現在我正在成延續著她的命運…”
“住嘴,林慕梅,住嘴!”林慕梅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撞進了尤連城的心裡,像小小的蟲子在挪動著,尤連城緊緊的握住手。
“和你在一起的這些天來,這裡。”慕梅手在心上拍著:“這裡每天都在受著煎熬,等待,害怕,忐忑不安,在面對著芳菲的時候覺得對不起她,可是,另外的,又在嫉妒著她又會忍不住的想要和她攀比,越是這樣我就越自卑,我沒有一個好的家庭出身,甚至於也許生下我的人其實是…”
不由自主的,慕梅說不出一句話來,呆呆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尤連城的手掌按在了最大的那隻蠟燭上,那隻蠟燭有碗口那般的大,那燃燒的蠟燭油一定是滾燙滾燙的,得多疼!
他的手壓根沒有想收走的意思,就站在那裡安靜的看著她,安靜的說著,慕梅不需要和吳芳菲比,不需要!在這個世界上我就只認你!
“連城,快把手收回來,會疼的。”幾乎,慕梅這句話就要衝口而出了,可是,不能,這是尤連城的伎倆,是的,是他的伎倆,專門用來對付她的,然後,心疼,然後,妥協,再然後,傻乎乎的在這裡等著他。一個十五天再經過一個十五天。
分明,她說過的不要讓她等待不要讓她懷疑。
咬著牙,別開臉去,身體一點點的背對著他,冷著聲音:“連城,分手吧!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想要安定平淡的生活想要一個溫暖的家庭,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應該知道是一個驕傲的人,可和你在一起我總感到自卑,和你在一起時我常常會陷入了自怨自艾中,埋怨沒有好的身世沒有好的教養來和你匹配,我受不了這個!受不了!”
低下頭,慕梅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卑微:“尤少爺,饒了我吧!”
尤連城突突的笑了起來,就像是聽到了極為好笑的事情,一步步的來到了慕梅的身邊勾起了她的下巴,慕梅垂著眼睛,半掩著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另外的手上,剛剛,他把他的手掌蓋在了蠟燭上了,現在,應該很疼吧?
“饒了你,不,絕不!永不!”
他說著,單手把她的頭髮輕柔的撥到了她的耳後,輕柔的說著:“這一輩子供你選擇的人只能是我,你要的平淡安定的生活只能由我來給!”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說結婚,甚至於逃避著那個詞彙。
慕梅想,她和他也許是絕配,一樣的貪心,一樣的大言不慚,總想魚也要熊掌也要。林慕梅想魚與熊掌兼得,尤連城想要當一個最為富足野心勃勃的國王,若干可以給他帶來利益的紅顏以及可以祭慰他身心的情人。
貴族們的愛情啊,一代一代的延續了下來變成了一種模式,之一乖巧聰明的女人被養在金屋裡變成了金絲雀,之二倔強不甘的女人拿著大筆的分手費在歡場裡用酒精消憂愁,之三理智淡然的女人即使全身而退她的一生依然和某某人的名字聯絡在一起,人們津津樂道。
這類的愛情慕梅見過了太多太多。
不是不相信他,慕梅不相信的是未來。
“連城,這次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慕梅平靜的說著。
“噓!”尤連城把手指擱在了唇上:“不要說話,慕梅不要說話。”
慕梅轉過身去,朝著房間,手被拉住了,他說,不是說給我買了戒指嗎,來,讓我看看慕梅給我買的戒指。
被動的被他牽到了桌子前,尤連城的手剛剛想去拿戒指慕梅早一步的拿走了戒指,夠了,尤連城。
尤連城模樣無辜的看著她,慕梅冷冷的回視著他,手一揚,讓手掌落在了燭光之上。
“現在,我想休息,現在,你給我離開這裡,如果,你不離開這裡,我想,我一定會做出出格的事情,比如,就像你剛剛做的那樣,給你表演手按在蠟燭上眼都不眨一下的絕活。”
“如果尤少爺把我惹毛了,類似這樣的絕活會不斷的升級。”
56裂(03)
尤連城走了,在慕梅如死灰般的聲音中離開了四合院,臨走時他的手尖刮過了她的臉頰,輕輕的划著,用可以讓人起著雞皮疙瘩的聲音說著,慕梅,寶貝,記住了,以後不許說出分手這樣的話,我不喜歡從你口中聽到這樣的話,這樣的話會讓我發瘋的,我一發瘋起來我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所以…”他低下頭,親吻了她的嘴唇,像哄著小貓小狗般的:“乖,就在這裡等我,我期待在北京一萬米高空上從北京到達巴西的航班上你熱情的向我獻吻。”
他走了,洪小賢來了,洪小賢還帶來了一個身體魁梧的花園管理工人。
隔日清早,慕梅看著那名被洪小賢喚做阿宏的花園管理工人時啞然失笑,這位老兄看看把她的花園弄成什麼樣子?再說了,她哪有花園,也就幾株盆栽而已。
洪小賢小心翼翼的躲開了林慕梅嘲諷的目光,汗顏,尤少爺好像讓她再次當那種奇怪的角色了,真是的,她可是很想和林慕梅當好朋友來著,在看到尤少爺臉上的那些抓痕的時候朱亞倫問他,被榮愛這個發酒瘋的女人抓的,尤少爺如此的輕描淡寫。
才怪,是被林慕梅這隻小野貓抓的吧?鼻樑那一道是傑作啊,讓尤少爺粉嫩粉嫩的臉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要是能偷偷的把尤少爺這個樣子拍下來,放在了尤少爺後援會的主網友上一定會引發小妞們的尖叫吧?
小野貓?洪小賢再次的偷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