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對戰時候,他都會把對手狠狠地揍到站不起來,然後面無表情地說:“抱歉。”
組織裡很少有人這樣說,有人說琴酒受家庭影響太深了,即便沒有之前的記憶,但這刻入骨髓的條件反射也還一直殘留著。
但是每次他說完抱歉後對手的臉都會瞬間青黑——有你這麼侮辱人的嘛?!
曾經有幾個心理承受能力弱的,直接在他說完後心態崩了,在擂臺上哭得撕心裂肺。
後來還是貝爾摩德擔心他有一天被人套麻袋,這才強行改掉了這個習慣。
想著,松田陣平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
回過神,面前的小女孩還在幽幽地盯著他,松田陣平:“?”
怎麼還不走?
他思考了一下,試探道:“沒關係。”
小女孩果真點了點頭,撐著傘烏龜一樣地在雪地裡緩緩挪動。
就在她即將錯身而過時,松田陣平突然瞥到了那把黑傘傘骨上釘著的兩個十字。
這兩個十字......有些眼熟?
腦海中突然閃過了幾個畫面——
某個雨天剛完成任務後他跟琴酒去買了把黑傘,回家後閒得無聊用訂書機在傘骨上釘了兩個書釘;前不久一個陰雨天,琴酒滿身溼漉地回家,說是離家近用不到傘;前幾天松田陣平再想找這把傘的時候,卻怎麼也找不到了。
就是這把吧?畢竟沒什麼人會閒得亂在傘骨上釘釘子。
只是問題來了,這把傘怎麼會出現在這孩子手裡?
松田陣平倒不至於懷疑被人偷了,他想到的是另一種可能,但這種可能的性質比傘被偷了要嚴重幾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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