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聲不間斷地響起,顛簸的馬背令害怕落馬的有夜將塞西爾抱得更緊了。
被扼住咽喉的塞西爾只當有夜是緊張,便有一搭沒一搭地開始同她聊天,舒緩她的緊張。
原來除去世誕祭這幾天,塞西爾一直都待在西部教會教導唱詩班的孩童。
先前那些修道女是塞西爾從西部貧民區裡救下的孤兒,於西部教會的唱詩班撫養成年後,舉薦她們來中央教廷也是為了讓她們走出貧瘠的西部,能更好地發展。
“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導她們,但她們特意找來向我求助時,我感到十分自責。”
塞西爾躍上起伏的山間小道,回首擔憂地望了望因體力盡失而只能趴伏在他背上,蒼白著臉攀附他脖頸的有夜。
她怎麼能生得這般柔弱…
如果連這麼短的路程都受不住,若他不允許騎乘,徒步走來可怎麼得了。
“帝國西部是龐大的貧民區,我以為孩子們在那兒根本活不下去。但或許,相比此處的汙濁與傷害,西部的飢餓與寒冷還是能夠忍受的。終究是我害了她們…”
他放緩腳步,頻頻回首確認有夜的狀況。
饒是塞西爾如此小心,有夜也感覺自己快要被癲散架,現下開口難免咬到舌頭。
“你沒做錯…唔!”
塞西爾停下腳步,顫著眼睫緩緩閉上眼。
他內心的自責在被原罪灼傷的疼痛面前也從未消退分毫,可有夜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能輕易揮散那些纏住他的負面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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