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兆年有一臺特定用來洗內褲的洗衣機,向延序對此頗有微詞,認為不如手洗乾淨。
通常,楚兆年會回懟:“又沒礙著你,管你什麼事。”
不過今天……他看著洗衣機裡自己和向狗混在一起的衣物,冷著臉把自己的內褲還有向延續的內褲一起丟進去。
半小時後,向延序捏起楚兆年的“貼身衣物”臉色一言難盡:“這是啥?”
“哦,一起洗省事。”楚兆年坐在沙發上翻書,一頁接著一頁,指尖微微發燙。
向延序眉頭緊鎖:“這樣會有細菌的。”
話音剛落,洗衣臺上的水龍頭倏地被擰開,狗子將楚兆年的內褲扔進去,擠兩泵洗衣液,開始手動搓起來。
楚兆年頓時站起來,臉漲得通紅:“你幹什麼!”
向延序回答得理所當然:“幫你重新洗一下啊,不然不能穿了。”
“有病,誰要你洗。”他從池子裡搶回內褲,快步走回房間。
向延序還在後頭逼逼賴賴:“不是,你自己懶得洗,我可以幫你啊,就當交房租了。”
深井冰啊,楚兆年倒是忘了,狗哪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對待。
晚上,向父向母終於捨得抽時間來查房了,手上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物,讓楚兆年有一瞬間內疚。
但他一咬牙,還是端出幾盤黑不溜秋的看不出原樣的菜,擺在飯桌上。
對付不了兒子,只好為難父母,能逼結婚就能逼離婚,是這個道理。
“這、這是我們家小序做的吧?”向母落座的腿有些抖,強行維持著表面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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