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是被僱來寫歌詞的書生,要求寫滿一定數量的歌詞,所以大部分時間都在大廳裡寫歌。”齊言給眾人看了看自己還沒完成的稿子,“之前寫的被梅姨收走了。”
陳杰飛“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轉而看向朱遠,“你是最後一個和張古月接觸的人吧?”
朱遠黏在穆如煙的旁邊,軟軟地說:“我一開始在陪張古月喝酒,後來他故意欺負這個啞巴新人,還砸了白幣喊梅姨請‘頭牌歌姬’到二樓包廂。他跟著梅姨走後,我因為身體不舒服就回後臺了,和穆姐換了班。”
“欺負?”齊言盯著他,冷笑一聲,“我當時剛好拿了些書回大廳,感覺是你和張古月一起實施的計劃。”
朱遠急忙辯解道:“不是的!都是他一個人乾的,我是被逼的!楚哥,謝謝你來幫我,對不起連累到你了。”
楚愴然還沒想好如何迴應,才能讓這些人的注意點從自己身上挪開。余光中,他看見身邊伸來一隻手。
齊言貼著他的耳朵,隱藏在厚重鏡片後的眼神帶著一絲溫柔,小聲道:“你想說什麼,我幫你。”
近距離撥出的熱氣把楚愴然的耳朵尖染紅了。他輕微地挑了下眉,終究還是在齊言的手心寫下了字。
【紙筆給我。】
齊言有些不高興地收回了手,把自己寫歌詞的工具遞給他。
【你們為什麼說兇手是“頭牌歌姬”?】
看到楚愴然寫下的文字,眾人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異常複雜,似乎想起了什麼很不好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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