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下一秒，本來睡著的盛清凝睜開了眼睛。

男人的眼神已經恢復了以往的冷漠和鋒利，他捂著頭，好像記不太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目光掃過陸雲飄的瞬間，陸雲飄只感覺腦瓜子嗡嗡的。

“宮主……”他立刻匍匐在盛清凝腳邊。

下一刻，盛清凝的手還是捉住了陸雲飄的脖子：“你害怕什麼？”

盛清凝不確定自己在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做過什麼，目光兇狠地看向陸雲飄，以此嚇唬他。

陸雲飄雖然還以匍匐的姿態跪在地上，神情卻還算震驚：“宮主，小的並沒有害怕什麼……”

“呵，你當真從不怕我？”

“小的不是怕宮主，是仰慕宮主，以及臣服於宮主的威嚴之下。”

盛清凝：……

“宮主？”

“滾下去。”盛清凝一邊扶著額頭，一邊冷冷說道。

“是。”陸雲飄也不客氣，這就立刻馬上滾蛋了。

他一出來，就被管事捉住。

“寢宮裡發生了什麼嗎？”管事在外邊明顯聽到了什麼動靜。

“沒……不曾。”

“你惹宮主生氣了？”

“宮主的脾性，管事您也是知道的。”

“……這倒也是。”管事嘆了口氣，又安慰陸雲飄，“你又活下來了，真不錯啊。”

“……”

“宮主對你很特別。”管事語重心長地說，“不得不說，也許我們所有人的命運，都掌握在你手裡。”

“管事，您言重了……就算是陸仙長也未必能……”

“哎。也是。”管事失落地嘆了口氣。盛清凝反覆無常，生氣時便會隨便殺人，這事情陸雲飄都管不了，何況是一個……被盛清凝當成是替身的小嘍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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