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哭了……”陸雲飄現在實在很為難。他本來無論如何都不想牽扯感情，可……已經發生了，真的要把人推開嗎？

“你確定你現在喜歡的是本座？你仔細想想……”

“弟子很確定。”

“好。哎……”陸雲飄嘆了口氣，“索性就如你所願吧。等離開紅雲幻境，我們就成婚吧。”

“師尊！！！”

“紅雲幻境的一切都是假的，離開紅雲幻境……我們即便結為道侶，卻也和幻境一樣，你能接受嗎？你只是空有一個稱謂，其實什麼都沒有。”

盛清凝聽著這話，如何會不難受。

他想要的絕對不只是空有一個稱謂。

他想和陸雲飄在一起……

可相比之下，有總好過沒有。

“弟子真心愛著師尊，無論師尊做什麼選擇，無論師尊怎麼想的，弟子都樂意，因為弟子想要的……只是讓師尊開心，因為弟子知道喜歡一個人，就應該全心全意愛他，就應該將最好的一切給他。”

盛清凝看上去非常誠摯。

陸雲飄不得不說，他確實……很喜歡聽這樣的話。

而且原劇本里，盛清凝也確實是這樣的一個人。

雖然……他是為另外一個人不顧一切地奉獻。

可說到底，一個大方溫柔的人，自然對誰都大方溫柔。

你指望一個對所有人都自私冷酷的人唯獨對你好？這終究只是……少數不是嗎？

——不過，以往不也遇到過嗎？

陸雲飄不想去想以往，可偏偏又總是想到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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