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識攸在那邊噗呲笑起來。
許南珩:“你懂吧,我不像幹活的,我像偷她們家犛牛的。”
方識攸笑個不停:“你是貴客,貴客怎麼能幹活呢,明天準備突擊誰家?”
許南珩靠在床頭,尋思著:“嗯……我估摸著達桑曲珍已經在做準備了,這姐倆同氣連枝的,我偏不去,我明兒去仁青家。”
二人聊了三十多分鐘,閒聊了會兒後就結束通話了。許南珩要睡了,方識攸在日喀則那邊跟顧老師住一屋,也不好聊太晚。
藏南高原的冬天時不時就飄雪,教室看出去,窗框自取一片雪景。待到傍晚,星月高懸,就又是一天。
這些雪到春來才會化,在自然覆蓋率高的地區,等待季節交替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所有生靈跟隨著自然變遷。
晨曦光醒就見天,晚星乘風就入眠。
來到西藏之後的這麼長時間裡,許南珩能感覺到自己有所變化。大概是一種願意接受,接受這世界的不公和無奈,不是迫不得己無能為力的釋懷,而是願意從內心認識自己的渺小。
走出城市之後才感覺這天地其實很大,抬頭不是被高樓切割成小方塊的藍天,走出大城市後,抬頭即見天。天之下壯闊的土地是它原本的樣貌,土地蔓延到西藏的高山腳下,再抬頭——
那些山,何嘗不是拔地而起的神像。
許南珩還記得當初方識攸開玩笑的一句話,來了西藏,氧氣稀薄,動彈不得,自然就寧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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