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軟體自帶的功能嗎？”

“也不是。”肉經理乾脆徑直說出，不再浪費時間，“其實這是老闆給我的手機。”說話間，從褲子口袋裡又掏出另一部，“這才是我自己的。”

——招聘過後，我被告知錄用，老闆讓我到其指定的手機商行報一個號碼，取回這部手機，軟體都下載好了，直接使用即可。

有部新手機，我當然高興，估計老闆是怕商業機密洩露，才讓我用專用的。不過，定期刪除功能我不喜歡，有些聊天記錄還想保留回頭檢視，怕曲解或遺忘老闆的吩咐。可奇怪的是，這部手機卻連截圖功能都沒有！

裕川介把手機遞給葉警官，對方精通電子裝置。果然，她馬上發現聊天軟體植入了木馬，有定期刪除功能，手機也沒有截圖功能。

“你不是還有手機嗎？為什麼不用自己的手機拍這部手機的對話內容呢？”

“不能這樣做，我是個有職業操守的經理人，老闆有其理由，我就要尊重。而且，我已經失業一段時間，嘉年華的工作對我很重要。

老闆雖然神秘，但我們做的事情還是靠譜的，是正當生意，我不想給自己招惹麻煩，也不能毀掉業內口碑。”

“這位神秘的老闆，是男是女？”

“我確實不清楚。”

“你們一次電話也沒透過嗎？”

“沒有，最初是在招聘網站的留言區留言，然後是電子郵箱，接著就是手機的聊天軟體，我沒有聽過對方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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