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柯走後,大多數時候會有外賣送貨上門。有時是鴨脖,有時是荔枝,有時是車釐子。收貨人寫的都是黃恩宜,可她分明並沒有下訂單。
她拍照發給韋柯。
[這是你買的?]
韋柯本想回復,“給你買的。”一句話沒打完,黃恩宜又發來了照片,附帶說明。
[放你房間了。]
韋柯刪掉了未傳送的文字。說是給她買的,她肯定又要客氣,不肯吃。
他們之間總是這麼客氣。
韋柯斟酌更為合適的用詞,傳送給黃恩宜。
[我一個人吃不完,你幫忙吃一半?]
[壞了可惜。]
[拜託了。]
黃恩宜忍不住笑了一下,答應著。
[嗯。]
於是食物變成了他們之間的唯一聯絡。
這天週六,韋柯照例又得離家。他背上黑色運動胸包,走出次臥。這次找的理由總算和工作無關了。韋柯告訴黃恩宜,“我有大學同學來青山了,我得請他吃個飯。”
黃恩宜有了精神,看著韋柯,眼裡有了一絲期待。如果說以前出門是因為工作,黃恩宜不便參與。那這次純粹屬於私人聚會,黃恩宜就完全有理由一道前行了。況且請同學吃飯這種事情,她作為妻子,理應參加才對。
只是她不好意思明說,只能等著韋柯邀請。
然而韋柯並沒有邀請她。
韋柯說話瀟灑利索,“我走了,陪同學玩一玩,晚上回來。”
他看著瀟灑,其實心裡空蕩,像一棵樹被挖去樹心。哪裡有什麼同學,都是他編的藉口。哪裡有什麼籃球賽看工地,全部是他的謊言。他實際是去外面閒逛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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