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一直壓抑的叛逆湧上來,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如果從那個時候看,她不應該有失落的情緒在, 況且一開始交筆友的時候, 對方也僅僅只是一個筆友的身份。
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呢?
大概是某次空白寄給她的信中捎上了一張照片,是他旅行中拍到的一隻白鴿, 飛在輪渡的船上,和身下碧藍色的海相得益彰。
也可能是某次信中突然多了一顆糖,細微的重量讓信封上粘著的郵票又多了一張。
又或者是卡著收信的時間給應純寄了一箱很甜很甜的柑橘,在信裡說希望你喜歡吃。
未曾在信中透露過應純喜歡吃橘子這件事,她只當這是場美麗的巧合。
很多很多次,都給她一種錯覺,一種離“空白”很近的錯覺。
可是她所想的這麼近的距離,他們沒有任何聯絡方式上的交換,唯一熟稔於心的莫過於彼此的筆名。
筆友強拉起的界限感和這句話同時降臨,一點點削減著應純想要越線的好奇心,時間久了,再幹淨的角落也難免滋生出些許雜草。
此刻這句話,倒是一瓶除草劑直接掐斷了她還未成型的想法。
“空白”送的這顆糖應純一直含到現在,酸酸的糖殼終於剝落下來,裡面的芯縱使再甜,也中和不了口腔裡早已漫布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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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純星期三滿課,週二晚上她在家收拾完東西之後就返回學校,剛躺上床,應純收到了葉嘉恩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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