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純點點頭,感覺心裡那對耳朵在聽到這話時秒變飛機耳。
心裡藏的這隻小狗表示很受用。
“所以說。”柴越夏看向她,眼尾上揚,“不正好拯救你這長久沉悶的性格。”
“而你發錯了訊息,他還配合你回覆,雖然這歡樂豆……”
能言善辯的柴越夏難得卡了個殼,好像也找不到給靳逸嘉找理由的藉口,看不透對面人的意思,話鋒急轉:“那換種說法吧。”
“應純——”
話語裡被提到的人恰好抬頭,夕陽光像流動的熔漿,從玻璃外淌進店裡,剛好從柴越夏的身後照進應純眼裡。
放在桌面的指尖都跟著發燙。
這光芒好似直接燙到眼底,又仿若纖纖指尖挑了一下盛夏未去的尾巴,忍不住為之動容。
“你拒絕得了陽光嗎?”
-
十月末的天氣,寒冷像是終於越過山川,向著城市奔湧而來,舟廷這幾天氣溫驟降,應純已經換上了高領毛衣。
慈善宴會在下午五點開場,沈鬱濃照舊讓周叔來接她。
等周叔到的時候,應純正搓著雙手站在家樓下。
禮裙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的羽絨服,她將下巴埋進衣領裡,衣領邊緣綴的絨毛將小半張臉都遮擋。
可這樣她還是感覺到好冷。
沿著腳上一雙裸色的高跟鞋蜿蜒而上的是應純清瘦的腳踝,她腳面的面板很薄,可以看見青色血管。
長款白色羽絨服寬大,但禮裙更長,裙襬處是質感上乘的紗疊繡在一起,綴著細小的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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