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護士匆忙離去的背影,駱放低頭看了眼自己,又看了眼旁邊的阮莓,問:“她是在怕誰?”
阮莓小臉蛋白白嫩嫩,漆黑眼眸清澈見底,映滿無辜:“是在怕我嗎?”
“怕我怕我。”駱放連忙說道。
這段小插曲過去後,駱放帶著阮莓去了三樓,因為何予安明擺著就是關鍵人物,他想要打探到更多的訊息。
只不過剛才的事情似乎讓何予安成為了重點關注物件,她的病房前站了兩個正在聊天的護士,不讓駱放進去。
“病人的情緒非常不穩定,兩位想要探視的話,明天再來吧。”護士說著,轉身進了何予安的病房,飛快的關上了門。
駱放漸漸覺得不對勁,他帶著阮莓一路往三樓走,熱熱鬧鬧的走廊凡是他們經過,都安靜如雞。
他們在怕的……到底是誰?
轉眼間就到了晚上。
阮莓不想聽駱放現場編故事了,她直接點故事:“我要聽《杜松子樹》。”
“沒聽過。”
阮莓從床上爬起來,又一次把兔兒爺移到一邊,問:“哥哥要躺下聽故事嗎?”
“不要。”
阮莓重新躺下,只不過這一次躺在了床邊邊,駱放在距離她非常近的地方。
阮莓清了清嗓子,開始講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
“……小鳥唱道:媽媽殺了我,爸爸吃了我,妹妹將我的頭顱和屍骨埋在杜松子樹下,我變成了一隻小鳥。”
“……”
阮莓講到後面,聲音已經非常非常輕了,在她說完最後一個字之後,她的眼睛徹底合上,酣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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