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雷德回答道：“沒有，我沒有看到哥譚老爺。”

為防有所遺漏，他還呼叫蝙蝠電腦檢索了哥譚所有的監控，均未發現城市意志擬態的蹤跡。

“我知道了。”

蝙蝠俠結束通話通訊，原地思索了幾秒。隨後返回安全屋將希拉打暈，連帶著她的犯罪證據一起扔到了援助隊負責人的門口——她將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在監視到負責人聽到動靜開門出來發現昏迷的女人後，蝙蝠俠駕駛著戰機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哥譚。

……

蝙蝠戰機的速度很快，哪怕是跨越大洋也不過花費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等蝙蝠俠進入哥譚境內，卻並未感知到那份早已熟悉的、如影隨形的視線。

他心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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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在映象空間已經待了好幾天了。這兩天來，那片詭異的“海洋”一直保持著疑似心臟搏動的樣子，一點額外的動靜都沒有。

這不免讓他有些焦躁。

哥譚在他面前驟然破碎的樣子時常在他的記憶裡回放，每次想起都能感受到那種無力。然而他確實什麼都做不了，不僅找不到聲稱要休息的哥譚（其實他懷疑祂就在海水裡面），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他只能相信城市意志的話，相信祂真的如祂所說不會有事。

森坐在碼頭上盯著精神海，惡狠狠咬了一口辣熱狗。

這座映象城市在這種奇怪的細節方面倒是和現實一模一樣，就連他喜歡去的辣熱狗攤都一比一的復刻了出來。儘管並沒有攤主為他製作美食，但食材和炊具都在，動手能力極強的羅賓自力更生解決了自己的飲食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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