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攸寧彎了彎唇角，沒作聲。

“對了，”蘇塵黎想起什麼似的，站起身走向姜攸寧，有點遲疑地說，“酒店那邊的證據已經梳理完了……對方做得很乾淨，幾乎沒查出什麼馬腳。你那邊怎麼樣，有進展嗎？”

提到這個，姜攸寧的神色略微冷淡了一些，安靜了一會兒才說：“全都揮發乾淨了，殘留的物質檢測不出來有效成分。反倒是我根據性質找到了歐洲某個實驗室正在測試的專案，如果實驗能成功的話，成果大概與那瓶試劑類似。”

……鍾漓竟然不惜跑那麼遠去搜尋道具坑害漂亮姐姐麼，執念究竟是有多大。

蘇塵黎輕輕皺了皺眉。

如果真的什麼查不出什麼，漂亮姐姐會很委屈吧。

蘇塵黎輕輕吸了口氣，作出輕鬆的表情，笑著逗姜攸寧：“不過我們也不是全無成果嘛。上週，就上週你拒絕拿你的實驗成果出去與鍾氏合作那次，她們家要賠慘了，市場搶佔上絕對贏不過蘇氏，這就是你做到的事情啊，如果你想，其實怎麼樣都可以報復到的。”

姜攸寧餘條不紊地整理著資料的手頓了頓，慢慢把手裡的資料夾推進該有的位置。

“可我不會放棄追究鍾漓的。”姜攸寧輕輕說。

“嗯。”蘇塵黎輕輕應了一聲。

任誰忽然被人陷害，從beta分化成了omega，還要被困在那樣尷尬無助的情況裡捱過情熱期恐怕都不會放棄追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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