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笙笙咬住嘴唇，低著頭掩飾住快哭出來的表情，掩飾似的低低‘嗯’了一聲。

蘇塵黎聽到這聲音，轉頭看了阮笙笙一眼，想起原作裡寫過鍾夫人曾經找過阮笙笙，希望她能離開鍾漓。

那個時候的阮笙笙還不怎麼情願，而今天在姜攸寧的病房裡鍾夫人這番話說出來，阮笙笙就算是還對鍾漓有心思，也不好再開口了。

“媽，你說什麼呢！”鍾漓有些著急地對鍾夫人說。

“你閉嘴，”鍾夫人打斷鍾漓，狠狠瞪了鍾漓一眼，“還不跟我回家！”

鍾漓猶豫片刻，有幾分不捨地看了阮笙笙一眼，低聲說：“過兩天我再來找你。”

鍾夫人皺眉，扯了鍾漓一把說：“還不走。”

鍾夫人扯著鍾漓，身後跟著助理與保鏢，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離開了病房。被鍾夫人嚇到的阮笙笙似乎仍然有些心不在焉，愣了一會兒之後，手忙腳亂地翻找起杯子：“我、我給蘇總倒杯水吧。”

姜攸寧看了她一眼，無聲嘆了口氣：“算了，你也去靜一靜吧。”

阮笙笙停了片刻，背對著姜攸寧與蘇塵黎抬手抹了一下眼角，低低地‘嗯’了一聲。病房裡重新安靜下來，蘇塵黎與姜攸寧互相看著，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兩人沉默片刻，還是姜攸寧先開口：“鍾夫人是你找來的？”

“啊，”蘇塵黎有些不自在地挪開視線，“我猜到鍾漓會鬧。”

姜攸寧沉默片刻，又問：“我接到了學生的電話，你給我的學生投資了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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