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溫予的眼底眉梢也染上了笑意。
她微一思忖,點頭:“可以。”
陳溫予翻了一頁草稿紙,將空白的草稿本壓在試卷上。
她將題目唸了出來,並用鉛筆圈出題幹中自己認為的關鍵詞,用碎碎唸的方式,將自己腦內真實的解題思路表達給夏汐聽。
夏汐不清楚該怎麼教會陳溫予走到她認定的終點,對於陳溫予走沒走歪還是能看出來的。
陳溫予做題有自己的一套思維方式,將解題比作犁地,陳溫予東一鋤頭,西一鋤頭,難為夏汐能聽懂。
兩人一個講,一個聽,氣氛倒也和諧,實踐後的效果意外的不錯——再差也不會比死磕夏汐講題來得差了。
兩人靠著這個野路子,牛頭不對馬嘴地完成了本次交流。
訂正外試卷,陳溫予用力地伸了個懶腰,扭動腦袋時,彷彿能聽見脖子骨頭的哀鳴。
“幾點了?”說著,陳溫予往窗外看。
天色已然不早,橘色的餘暉灑滿大地。
天際有著大片大片卷積雲,這玩意兒形似鯽魚的魚鱗,故而這類的天氣也常被老人稱為“魚鱗天”。
“天上魚鱗斑,曬穀不用翻”。1
明兒個絕對是個相當不錯的好天氣。
到了該吃晚飯的點了,陳溫予將四散的試卷往中間攏,夏汐很積極地給她幫倒忙。
兩人的試卷被她收到了一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陳溫予默了又默,終是沒忍住,問她:“你把這些全收在一起,之後上課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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