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心裡在尖叫，按快門的手都有點顫抖，連拍了好幾張，才放下相機，宋殷殷看npc臉有點紅，眼睛亮晶晶地看她和越清宴，似乎要說什麼又沒說，感覺不對勁，轉頭看越清宴，用眼神問他，又幹什麼壞事了。

越清宴衝她笑了一下，看npc：“這樣應該可以了，對吧？”

npc使勁點點頭，不敢張嘴，怕像土撥鼠叫出來，立刻去洗照片製作簽證去了。

越清宴轉回目光看宋殷殷還很懷疑地看著他，並對他提出疑問：“工作人員怎麼奇奇怪怪的？”

越清宴收了收笑意，神情嚴肅了一些：“宋老師難道還沒習慣嗎？我一直很容易讓別人出現反常的反應。”低頭與她視線平齊，隱著笑意的桃花眼直直看進她的眼裡，“尤其是在看著對方眼睛的時候，不小心就會愛上我。”

宋殷殷與他對視幾秒，推開他的臉：“缺鏡子就直說。”

“作為越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我會缺一面鏡子嗎？”越清宴輕笑，“不過，如果宋老師一定要送我一面，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我送你個大頭鬼。”宋殷殷拽起他們手銬間的鏈子，把還在臭屁開屏的越清宴拽得身子一歪。

他分明邁開長腿就能輕易超過她，卻故意慢悠悠地落後她：“鬼是種不死的生物，作為禮物應該能流傳許多代，比鏡子更適合做信物，宋老師有心了……”

“閉嘴！”

npc拿著還熱乎的簽證和獎勵給嘉賓的一個甜蜜幣，打算遞給宋殷殷，宋殷殷沒接，越清宴在後面把東西接過來，衝npc禮貌又疏離地點了點頭：“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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