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聞的花果香,慕長洲看著一部老電影,正在喝酒。眼鏡的框架很精巧,隔著鏡片,那雙眼眸若即若離,和十幾年前初見的時候,如出一轍。
“東邪西毒?”寧安在另一隻小沙發坐了下來,身上是和慕長洲同款的棉麻浴袍,也是灰色,親膚柔軟,她很想問是哪裡買的,因為標籤都被拆掉了,看不出來廠商。
“適合催眠。”慕長洲又是面無表情的,一口氣喝了一整杯酒,又給自己續了一杯。
想了想曾經觀影的體驗,和哥哥採訪時候的抱怨,寧安深以為然。吃過舒適的宵夜,又洗了個放鬆的熱水澡,酒醉的不適已經徹底消散。她默默作陪,用一條嶄新的浴巾擦著頭髮。
半乾之際,慕長洲已經獨自喝下半瓶酒了。只是她的神色毫無變化,到底有沒有醉、又醉了幾分,就無從得知了。
“你困了就去睡吧。”慕長洲將音量關閉,亮度也調到最低,她似乎是放棄了,將餘下的半瓶酒放進酒櫃,行走間腳步很輕。
“我有話說。”寧安拉住了路過的慕長洲,握住的手還是那麼的乾燥溫暖,和她的冰涼完全是兩個極端。
慕長洲沒有甩開她,甚至就在扶手邊坐下來,細長的腳踝向上眼神,小腿的肌肉有些繃住了,她很平淡,將遲來的歉意講清楚:“如果是兩年前的事情,那我向你道歉。當時我回國只是處理家事,處理完工作又有些緊急情況,來不及和你見面。我以為自己不會回來的,所以登出了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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