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某種奇異的巧合,阮梨想起自己上學時選修歐洲藝術史,也曾在課件的空白處寫過彼特拉克的詩——
能被描述出來的火焰,都不算猛烈。
在這位人文主義之父眾多膾炙人口的詩歌中,她最喜歡這兩句。
那天還有點特別,是她的生日。
霍明朗坐凌晨六點的航班從海市飛京北,翹課為她慶生。
她寫下這兩句詩的時候,霍明朗就坐在她旁邊的空位上,她上課,他睡覺。
那天——
他們還在教學樓外碰到了霍硯舟。
微蒙細雨裡,霍硯舟撐一柄黑色的傘,妥帖的西裝襯衫,周身陷落著清孤之感。
他手裡拎一個紙袋,說來拜訪一位老教授。
短暫的照面。
彼時她和霍明朗撐著一把傘,走出一段路後霍明朗湊近,“我六叔撒謊。”
“什麼?”
“他手裡那東西一看就是送給女孩兒的。”
“?”
“誰拜訪老教授送手鍊啊。”
阮梨不置可否,那是南湘裡的紙袋,的確以定製手鍊出名,受眾也偏年輕。但阮梨曾和蔣仲良一起拜訪過南湘裡的老闆,南湘裡其實有一塊很小的白瓷業務,只是知之者甚少。
也是那晚,霍明朗給她辦了一場熱鬧的生日趴,一群京北的玩咖哄哄鬧鬧幾近凌晨。阮梨頂著疲憊偷溜出來,想尋片刻安靜。
深濃的夜色裡,有賣花的小女孩走來,“姐姐,送你一束花。”
一叢風鈴草,用透明的包裝紙束著,朵朵風鈴樣的小花在夜色裡綻出瑩瑩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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