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言罷,竟當真開始動手動腳。
她對這些知之甚少,若是最初必然手足無措,可如今有黎伶這位好師父教導,已經學會不少手段。再加上聰明的頭腦舉一反三,自以為小有所成。
胸有成竹地打算挨個實施,誰曾想實際上手卻全然不是一回事。黎伶不同她,躺下之後當真乖乖聽話樂在其中。堂堂妖皇,怎會任由旁人作祟,才忍耐一會兒就開始反抗。
一夜纏綿,原本很早就能安穩睡覺,拜霜盞月自投羅網所賜,直到天將亮才真正靜下。
次日清晨,雨早已停息,陰雲退散,熹微晨光照在地面,經薄鏡般的水窪反射,偶爾顯現一絲霞光。紅日當頭卻不暖,早風與水汽雜糅,刮過面板格外清涼。
昨天婚宴散得不晚,大多數人都早早起床,唯獨不見兩位。
怎麼還沒醒?為給兩位新娘滋補身子,竹淚特意做了藥膳,然而粥都快涼了,仍不見殿下盞月,不如我去喚她們起床?
商伴煙猛咳一聲,怕她真去,連忙拽住:別,千萬別,萬一撞見什麼,我怕你難以活著回來。
雖然在開玩笑,但想起昨日黎伶那句以血祭婚,竟有些笑不出來。
剛剛還憂心忡忡的竹淚,忽然冷靜下來。
焦晨怕她多想,笑著打和:無事,殿下和盞月這幾天忙於操辦婚事,如今一切落幕,就讓她們多歇一會兒。若不介意,藥膳的配方能否借我一看,待會我再做一份。
竹淚只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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