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大哭著，也不去安慰，大概是太乾的緣駛只沈恬並沒有能流出太多的眼淚，不一會兒就只是在抽泣了。她可憐巴巴的看著楊光道：“你從來都不肯讓我，現在又都是站在寧汐那邊，都沒有人疼我……”

楊光淡淡道：“小汐是我的女人，不說她現在是在理的一方，就算她沒有道理，我也一樣站在她的一邊。”

沈恬的眼圈又紅了起來，但淚珠終究是沒有再滾落。

楊光看了一眼這個小丫頭慘兮兮的樣子，聲音轉柔道：“這幾天晚上我們貼在一起睡覺，你本來有很多機會可以對我和小汐下手的，你為什麼不做？”

沈恬支吾了一下，才低著頭緩聲道：“我知道，如果你們死了，我也沒有幾天好活了。”

楊光道：“既然如此，你就應該知道，這幾天是誰，白天幫你擋風沙，晚上幫你當寒氣，還特地留多了一些食物和水給你，還有，你也不要忘記，你身上的衣服是誰的……如果是你做了這些事，反而還要被那個你幫助的人罵，還罵那麼難聽，你有什麼感覺。”

沈恬：“我……我……”

因為她穿的衣服都是一些人為的後現代解構主義的破洞，風沙可以往裡面鑽，寒氣也可以，可以說這輩子沈恬第一次那麼痛恨這種款式，後面是寧汐把她的外套脫了給她。

楊光淡淡道：“我想，你現在可能不需要結巴，你需要的是一個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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