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遊玩後回到家裡,郭重陽打來電話,他約我傍晚六點鐘在“萬福公園”見面。我在電話裡提到了黃博通受傷之事,郭重陽恨恨地說:“放心,胡非那個混蛋!我早就想扁他!老子跟那龜兒子幹上了!”他那咬牙切齒的模樣電話這頭都能看得到。
六點鐘,萬福公園,街道邊的行人椅上,郭重陽獨坐。夕陽下,他瘦削的身材如山間的枯松。他從旁邊的垃圾箱裡撿出一張小紙片,放上一小搓菸絲,捲成旱菸,啪嗒啪嗒地抽起來。
年輕人很少有人抽旱菸,偏偏郭重陽獨好此道,他說,抽旱菸看起來很有蒼桑感。
說到蒼桑感,正是失蹤了兩天的郭重陽所帶給我的感覺。他鬍子未剃,兩天前是淡淡的一橫,現在長成了魯迅的隸體“一”字,頭髮雜亂像野草,表情也深沉了許多,少了些油滑的輕浮。
郭重陽見我走過去,說:“坐!”
我依言,坐下。
郭重陽解開襯衣最上面的兩顆鈕釦,掏出一小疊的資料,他將這些資料貼著自己的皮肉而放,可見他的重視程度。郭重陽將資料遞給我說:“小豬,看看吧,能不能看懂?要是看不懂,我們馬上去找個翻譯!”
我接過一看,第一感覺就是這些資料跟“乾元咒”有關,因為資料上的文字正是拉丁文,而且反覆提到了“酷斯西切耳”即“乾元咒”的拉丁文音譯,粗略地瀏覽一遍,才知道這篇跟黃博通給我的那篇同樣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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