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陸晝沒跟陸漿夜坐太久,就被葉逐明叫了進去。
陸漿夜依稀打了個盹,感覺誰在自己身邊輕輕坐下。
她撩起眼皮看去,譚枕月坐姿僵硬,略有些尷尬。
“我吵醒你了?”
陸漿夜身上蓋了一方薄絨毯,顯然是譚枕月才給她披上的,於是稍稍坐直:“沒有。”
她招手,讓下人把茶具搬過來:“喝碧螺春,還是龍井?”
“龍井。”譚枕月緊了緊身上的狐裘,看著陸漿夜伸著纖細白皙的手泡茶,小指完全蜷向掌心,這姿勢讓她想起一個人,於是感嘆脫口而出。
“你這動作和陸廣很像。”
陸漿夜的動作一頓。
說完這話譚枕月也微怔,陸廣死的時候四十出頭,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提起過這個人。
她這輩子,只傾心愛慕過這一個男人,短暫的甜蜜後是無盡的痛苦,她生了陸漿夜後陸廣就帶著她的女兒走了,在譚枕月終於要從那被愛人背叛和與骨肉分離的痛苦中走出時,他又接近她,哄騙她生下陸晝。
然後他故技重施,帶著兩個孩子拋棄了她。
譚枕月已經記不清陸晝離開她的那幾年她是怎麼過來的,陸廣的資產都在她的名下,但她那時瘋瘋癲癲,作為配偶的陸廣又拿回了陸氏集團的控制權。
她真的好恨他,恨到巴不得生啖其血肉,但真的知道陸廣猝然離世,她還是有一瞬間的茫然。
半生愛恨情仇都系在這一人身上,他離開了,譚枕月竟然不知道她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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