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陽如搗蒜般點著頭,小手輕撫著法莎亞的後背,他太過心疼,只知道聽話、懂事。
以至於忽略了“最後”的含義。
第二天,鬱陽做完幼兒園的值日,匆忙趕到病房的時候。
只看到滿地的血、法莎亞永遠閉上眼的模樣,以及她手裡,那把帶血的水果刀。
他慌亂地跪到地上,捂著手腕上那道傷口,“媽媽!”
巴掌大的小臉佈滿眼淚,鬱陽第一次直觀感受生死離別。
他不知道,是該叫醫生,該給父親打電話,還是該陪著法莎亞。
“我會聽你的話,我不會去做dna檢查的……”
他一直覺得,他是媽媽的小太陽。
可這次,在法莎亞面前,第一次沒忍住,哭了。
從小聲啜泣,再到嚎啕大哭。
“媽媽,你醒醒好不好?”
林叔很快叫了醫生過來,可為時已晚。
那如同空殼的女人,最終變成了真的空殼。
他把法莎亞的死歸結在自己身上,是他回來太晚了,是他從幼兒園回來時,走的太慢了。
他也怪鬱經國的不關心,鬱經國的猜忌和懷疑。
可一切,都在法莎亞的葬禮上,變得麻木、破碎不堪。
在葬禮上,鬱經國帶著新的一家三口,站在法莎亞的棺材前。
他穿著西裝,挽著穿白色紗裙、妝容精緻的女人,他們十歲的兒子站在中間,一家人歡快地聊著天。
一時讓人難以分清,是葬禮還是婚禮。
鬱陽麻木地望著他們,卻突然對上一道目光。
他們的兒子望了過來,朝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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