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人跟你不一樣,他是殺了蠱主才活下來的,最後那人卻瘋了,據說是發狂之時親手殺了他的愛人,你說,是不是很有趣?”洛白看了看晉樂安, 又衝薛長鳴齜了齜牙。
“洛白,時間不早了。”垣風從後面走來,拍了拍洛白的肩膀。
“行了,不逗你們了,我得下山一趟了。”說著便跟著垣風往山下走去。
晉樂安看著洛白遠去的身影,將薛長鳴的手握的更緊了些。
如果真如洛白所說,那個失手殺了他愛人的人,是何等可悲。自己中毒之時尚且年幼,可也是殺了獵戶一家,所幸自己從未有過心悅之人,未鑄成這樣的遺憾。
若真要說什麼特別之人,晉樂安覺得,薛長鳴是不同的,他似恩人更似兄弟,若真失手…晉樂安不願想,他覺得他的心一定必那蝕蠱之痛還要痛上百倍千倍,萬幸…
…
這天,晉樂安像往日一樣卯時來了竹苑。
“師傅,這是…”文振給了他一塊腰牌,那材質似木非木,灰黑色的牌子裡面還遊走著金絲,牌子上面大大刻著一個“墨”字。
若晉樂安猜的不錯,這就是“墨派”的首牌,執墨牌者,可任意差遣子牌。“墨派”,只是一個代稱,墨, 指不見光。“墨派”乃齊雲山首任掌門所創,墨派選拔弟子也是極為嚴苛,需要絕對的虔誠才有資格。至今只有二十三位。且分散世界各地藏匿於各大宗教,除執首牌者沒人知道他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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