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詞太粗鄙了,裴疏槐是個文明人,嫌棄地不搭腔。
“不對啊。”陸安生說,”你不是上面那個嗎!”
他還記得裴疏槐當初的豪言壯語,裴疏槐卻顯然已經被現實磨平了鋒芒和稜角,內斂地說:“合理的退步也是一種愛。”
兄弟被壓,陸安生好難過,憂鬱了足足五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所以你昨晚是被祁暮亭幹瘋了。”
用詞太惡毒了,裴疏槐憂鬱地糾正:“是早上,而且沒幹。”
陸安生讚歎:“有物件就是好,不像我,大清早只能做手指操。”
裴疏槐呵呵笑:“你也可以去試一試。”
“真的?”陸安生故意逗弄,“你真願意把祁暮亭讓給我睡一晚?”
“操啊,去死!”裴疏槐一巴掌薅上陸安生的頭髮,警告道,“他是我的。”
陸安生“哎喲哎喲”地怪叫,“是是是,小的哪敢覬覦您物件啊,以後見了人,我得叫一聲弟媳婦兒。”
“不用。”裴疏槐自認內斂成熟,“低調低調。”
“行吧。”陸安生說,“中午吃烤魚,晚上吃火鍋,今天的你是大家的,祁暮亭不許獨佔,否則群毆。”
裴疏槐心想就你們,群毆也不一定能擺平祁暮亭,但他心地善良,選擇不明說,否則陸安生自尊受損,中午就不會讓他蹭飯了。
午飯時,裴疏槐一改辣口,點了條蒜泥烤魚,被陸安生好一通嘲笑。他疲倦地解釋自己的雛菊還在,只是大腿破皮,要消炎,祁暮亭三分囑咐七分命令他中午得吃清淡的,但已經將“兄弟被壓”刻入大腦的陸安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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