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宅,毗鄰一汪傍柳水塘,幽靜隱謐,煦風駘蕩。
戚笈卿不明白自己為何要同陳裳舟一起,跪在陳家祠堂面前。
可貌美如花的陳母前一刻還和風煦日的挽著她將人請回家,下一刻卻突然黑下臉,凶神惡煞的拎著棍子,前後的反差實在讓她目瞪口呆。
於是等她反應過來,已經屈服於這位的淫威之下了。
其實陳母只叫了陳裳舟跪下,但單她一人站著也不是那回事,於是很仗義的陪跪一個。
就是她陪完之後不知為何陳母的臉色更不好了。
她瞥了眼不遠處陳母單手拎了一張木椅氣勢騰騰的走過來,馬上就要威逼審問的架勢,忍不住拉拉旁邊人的袖子,嘀嘀咕咕:“……不是說你母親病倒了嗎?”
陳裳舟非常避嫌的往旁邊挪了幾寸,抬頭看了一眼,鬱郁道:“母親平日能單手拎兩把實木做的椅子。”
說罷往回收收袖擺,心力交瘁道:“你鬆手……再教她瞧見就說不清了。”
許是染了風寒的緣故,亦或是無端被人冤枉,他清潤的嗓音中透著些軟綿綿的懨懨意味,無端的想讓人欺負。
戚笈卿當然不是愛欺負人的那種人,立馬就鬆了手,睥他一眼,體貼地說道:“怕什麼,親臉而已,又不是親了嘴。”
她那雲淡風輕的將大事化了的語氣很像吃幹抹淨死不認賬的浪蕩子。
“砰!”一聲巨響,湊到一起私語的兩人俱是嚇了一跳,齊齊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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