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衛將領崔殊盯著主船軍官,一字一句說:“這件事沒有上報。”
“是的。”主船軍官坦然道,“事實上,他們都遺忘了那艘被劫走的船。我也失去過相關記憶,直到主船給予提醒,我方才從夢中驚醒。”
他所說的主船是指熔鑄進船身的邪祟,與其他船隻僅用低等邪祟充作材料和燃料不同,主船的這個邪祟保持著活力和靈智,休息時還能與軍官聊天。
崔殊略微頷首。在周圍人陷入群體幻覺時保持沉默是明智的選擇,但是:“為何抵達近海之後仍未上報?”
近海是高塔衛的控制區域,用保全性命來開脫隱瞞行為已經行不通了,主船軍官直到現在才掩人耳目說出事實,必然有不可告人的心思。
崔殊看見這個人至中年的軍官笑了。
“崔大人,”他說,“為上頭賣命至今,可有想過以後?”
崔殊:“我不理解你的意思。”
主船軍官卻沒聽從他的糊弄,繼續說:“崔大人何必與我說假話,從參與這檔爛事起,你我已經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他笑眯了眼,“何況,崔大人比我更瞭解如今烈火烹油的崔氏,不是嗎?崔安背叛世家情誼以換取那位恩信,又能風光幾時?”
崔殊冷了臉色:“慎言。”
“那位已經不年輕了。”主船軍官對崔殊的慍怒視若無睹,“長子剛愎自用疑心病重,次子優柔寡斷難堪大用,崔氏還能得到誰的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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