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花家並不受寵,卻憑藉自身創立‘血羅衣’,練就一身非凡武藝。
花其喻也是有傲骨的,只不過再傲的骨頭在原身面前,都得折斷。
因為一次傳旨,讓晏桉身旁的貼身公公看見了他的臉,然後深夜帶著人偷偷來喃碸到花家府邸,將花其喻綁著送到了晏桉的床上。
就這樣,花其喻打上了原身的標籤。
說實話,原身的後宮裡大多數美男子都是搶回去的,有些是原身搶的,有些是陳公公搶的。
倒也不是說要寵幸他們,原身頭疼難忍時,聽著別人的哀嚎聲,慘叫聲,看著別人扭曲的面容,他的症狀好似才能緩和,不那麼痛苦。
別說後宮,就連前朝的文武百官都不知道被砍了多少。
晏桉往後仰了仰,腳趾頭觸碰著花其喻的頸脖,若有所思的問:“你有心悅的人?”
晏桉話音剛落,腳便猛地被花其喻抱住。
他仰著頭,整張側臉都貼在了晏桉的小腿上。
“其喻只心悅陛下!”
晏桉眉頭微蹙:“你若是有心悅的人,朕可以放你離開皇宮。”
“陛下,其喻是陛下的。其喻沒有碰過任何人。”
“害怕朕。”
“不怕……”
晏桉笑而不語,只是輕輕擦掉了他額角的細汗:“起來吧。”
花其喻並沒有起身,依舊抱著晏桉的腳。
“給朕更衣。”
聽到這話,花其喻這才站起身。
“陛下稍後,其喻這就去拿衣服。”
晏桉擺了擺手,在花其喻離開後,看向了林寒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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