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的肌膚泛著不正常的潮紅,豆大的汗水打溼了他的衣服。他抓著自己的頸脖,帶起了一道道的血痕。
“紀晏桉!”
“紀晏桉……”
他口中炮烙著晏桉的名字,用頭不停撞擊著地面。
額頭與地面相撞,鮮血飛濺,那咚咚的撞擊聲聽得人頭皮發麻。
在分別後的第一次易感期,為了擺脫資訊素的掌控,寧向遲就摘除了自己的腺體。
可惜哪怕沒有了腺體,用了大把的抑制劑,寧向遲依舊無法脫離一個叫紀晏桉的噩夢,他的身體依舊在呼喚著那青檸味的資訊素。
“好難受……”六年了,這一次他還能再撐下去嗎……又還能撐幾個六年……
他嗚咽著,好似憎恨到極點的咆哮,又好似渴望到極點的哀求。
霧氣矇住了他的眼簾,模糊了他的視線。恍惚之間,寧向遲好似看見一道高大的人影。
那人在他面前蹲下了身,伸手將他抱進了懷裡。
“寧向遲。”
“紀晏桉……”
“你是眼睛沒事吧,我是溫序。算了,也真是佩服你,看在你這麼慘的情況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溫序將寧向遲扶上了床,然後給寧向遲紮了兩針。見寧向遲昏睡過去時,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寧向遲體內的藥物抗性已經很強了,為了保證寧向遲能一覺睡到易感期結束,溫序只能隔幾個小時給他紮上一針,以保證讓寧向遲睡死。
等到寧向遲醒來後,七天已過。
“感覺怎麼樣?”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