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不一樣,他們都沒有刻意讓旁人知曉。
可眼下, 他竟直接將她帶回了東宮,甚至……甚至當著宮人的面直接抱她入浴。
“這不合適……”
“怎不合適?”
太子扯下她的髮簪, 五指熟稔穿過她的長髮,低垂下眼簾打量她身體的每一處。
烏黑的發、紅潤的唇、雪白的膚、以及一些粉嫩……
“你身上,孤哪裡沒有看過?”
他用著再端莊不過的神態和語氣說出一些話,越說到最後便越發讓織霧羞赧地掩住他唇。
“殿下……”
晏殷的唇落在她的鬢角。
接著眸色暗下,便按住她的後背,將方才說的那些都一一品嚐。
烏黑的發、紅潤的唇、雪白的膚。
皆成了他口中的瓊漿玉露。
也許他們之間果真很不契合。
就像與生俱來的兩隻動物,體格頗大的狼,和嬌小兔子。
兔子每每吃草愉悅之後,便再受不得分毫刺丨激。
看見一些與自己體格不符的東西,只想要顫著潮丨溼的白丨嫩尾巴怯場逃離。
也只會被野獸一次次用血腥的齒尖叼住後頸拖回窩巢。
怎麼都要不夠……
縱使晏殷已經品嚐到了慾壑難填的危險滋味,卻還是不願清醒。
……
織霧醒來後,脖子上多出了一塊玉。
是晏殷從曲晚瑤那裡拿回來的螭吻玉佩。
沉香彷彿看到了一線希望,在高興起來之前卻再度被織霧掐斷。
“因為我冤枉了曲醫女……”
因為她冤枉了曲醫女,所以太子昨夜都對此耿耿於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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