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比當今天子都更被臣子們視若信仰的儲君帝才。
織霧雖無法感應到那些人恨她幾乎要恨到巔峰的情緒,但手腕上花瓣開始染紅的速度,讓織霧手腕都開始發燙。
她的心跳愈快,方知曉這樣做……才是對的。
她對他的陷害,在這個時候才真正地公之於眾,徹底掩藏不住。
有多少人孺慕太子,織霧此刻便在多少人心裡死過了多少回。
她這一做,有去無回。
別說晏殷根本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就算他真的是活菩薩轉世不與她計較,日後其他人卻都不會願意將她輕易放過。
一些人往往便是如此。
羞辱自己都未必會有多少憎恨,可羞辱到自己所敬仰之人,那股憎恨反而會比欺辱自己時還要怒惡數倍,刀刻於心。
……
眾目睽睽下將晏殷牽到巨大鳥籠裡,這一行徑幾乎已經到了織霧心理承受的極限。
倉促間將人關進去,織霧甚至都不敢看對方的目光,便轉身入了室內暫緩心神,這才不至於在晏殷面前露出太大的破綻。
溫熱茶水入腹後,方能堪堪緩解一瞬間就幾乎得罪所有人的壓力。
但對比起今日發生的一切,織霧才隱隱明白過來,當日在晏殷身上寫字不起作用,顯然和他自身感受無關。
當日失敗的地方是在於並沒有第二個人知曉他遭受過這份“折辱”。
而今日知曉的人愈多,她手腕上的花瓣顏色都紅豔豔地恍若要凝出實質性的存在般,漂亮得頗有些讓人挪不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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