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時,容悅的臉上肉眼可見地歡喜:“你怎麼回來了?”
許是跑得急,江令橋還微微喘著氣,一手抵住門,一腳就跨了進來。
“我……”
江令橋垂首,四景凝作白練乖乖搭在腕間。她低頭去解容悅右手上纏得潦草的傷布,掀開一看,血肉早已是一片模糊。
“其實……那天你本不必來奪簪子的,他們手下沒有分寸,只要傷不在自己身上,是不會在意的。”
容悅沒有說什麼,只是老老實實地把手給她,定定地看著她替自己拆傷布,清理傷口。
許久,他淡淡開口問道:“我是行醫之人,包紮傷口這種事,你會比我還得心應手嗎?”
忘川穀裡待了這麼多年,誰不是腥風血雨裡走過來的?受傷是家常便飯,血流得多了,小孩子總是要學會自己給自己處理傷口的。
江令橋細細清理著傷口:“你是替旁人包紮,而我是給自己包紮,經驗不同,或許我知道怎樣更合適些。”
她說著,一將傷口處理完,便以白藏覆之。白綾帶著一絲涼意,連帶著傷口處似乎也好受一些了。
“好了……”她後退一步,掛念了一整天,如今看著那服帖的傷口,總算是露出了個輕鬆些的神色,“好了……”
“那我走了……你,你歇息吧,我不叨擾了……”江令橋抿了抿嘴,雙手負於身後,後退著走回門邊,轉身替他將門掩上。
“等等!”容悅心一橫,上前攔住了她,“江令橋,我……我有件事想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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