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穿上西裝外套摔門離去,我腦中一片空白,忍痛爬起身已是晚上的事。
肌肉緊繃著沒一處不痠疼,大腿胳臂多處淤青,下/體流出的血已變棕。因長時間在冰冷的地上躺著,又完全沒進食,剛站穩眼前一黑又狠狠摔倒。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挪到浴室,放了一大缸熱水,鑽進水裡。
蒸汽騰騰的滾水燙得皮膚髮紅,可也慢慢舒緩筋骨,調整了混亂的思緒。不怪人人都喜歡溫泉,它有一種回到母親胎懷的治癒感。
那天晚上,劉恨陵沒有再來,我餓著肚子輾轉反側一整夜。第二天早上劉宇翔敲門時,我只當沒聽見,用枕頭矇住耳朵。
可說實話,心底深處確實想過開門求他把我帶走。
不是因為討厭了劉恨陵,而是很想逃避,逃避氣憤的他,和莫名其妙的自己。我為何明知後果嚴重但依然接受宇翔的友誼?我倒底想怎樣?
他應該是以為我不在家,不到一會兒就離去了。在鬆一口氣的同時,也悵然升起一種失落。
晚上劉恨陵終於出現,把我挾持到另一所公寓。
40樓的頂端,整個西城盡在眼前。這應該才是他的住所。
但是他還沒有原諒我,態度極其冷漠。“不要再搞出什麼事件,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他警告。
當時不覺得,可後來回想他三番四次把我藏來藏去,都是沒安全感的表現。連他自己都不確定倒底能跟我這樣繼續下去到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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