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夢很真實，就像是他真實的發生過一樣。

在說完他的做的夢後，夏油傑看著安靜的坐在他對面的家入硝子，“硝子，你覺得這個夢怎麼樣？”

如果夢裡的那些是真實的，那他在看到家入硝子的第一眼產生的感覺那就不是憑空產生的。

“和你說的一樣，很真實。”家入硝子回道，她看著夏油傑，“你的這個夢，是什麼時候夢到的？”

“十幾天前就可是夢到這些。”夏油傑回憶了一下具體的時間，“就在那些猴子們討論你和那個死猴子的事情開始。”

家入硝子聽到夏油傑的描述後也大概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她發現夏油傑做這些夢的時間居然和五條悟做的那些夢的時間一樣。

這應該不是巧合。

“硝子，你覺得這些夢真的只是夢嗎？”夏油傑輕聲問道，他的眼睛看著家入硝子。

“你覺得呢？”家入硝子把這個問題拋回給夏油傑。

夏油傑看著家入硝子，家入硝子也平靜的和夏油傑對視著。

夏油傑看著家入硝子，最後笑了起來，“我覺得不只是夢，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感到我和你不是第一次見面。”

“是嗎？”家入硝子眉毛微挑，“那你覺得如果不是夢，那會是什麼？”

“我的記憶被篡改了。”夏油傑輕聲說道，“這是我能想到的一個可能。”

不僅是他的記憶，悟的記憶也一樣被篡改了，又或者說這個世界的人的記憶都被篡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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