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造成的刺癢感同樣被放大,無異於刑訊的煎熬令禪院少爺掙扎著想要逃開,根本無暇注意你的手掌大小。就像你從頭到尾都坐在他身上,但他只能感受到重逾千斤的痛苦,而忽略了你那作為男性來講明顯過輕的體重。
“……直、哉。”他鬆口道,“我叫禪院直哉。”
なおや。念起來倒是個溫和善良的好名字。
你下意識想摸摸他的臉蛋,但為了不讓他以為老實回答問題也會捱打,還是默默收回了手。
“直哉少爺。”你叫得親切,“接下來也是一樣——哭著求饒的話會變得好受點。”
如你所料地,禪院直哉並不是擅長忍耐疼痛的型別。
一下兩下或許還行,這種接連不斷如拷問般的折磨很少有咒術師可以承受。
嬌生慣養的小少爺哪吃過這種苦。你將他翻過身,讓他趴在髒兮兮的草地上,草莖的汁液混上泥土弄髒了做工精緻的羽織外衫,你乾脆幫他扒了下來。
即使只是布料刮過皮肉的磨蹭都讓他痛得慘叫出聲,一邊辱罵著你,一邊斷斷續續地揚言要讓禪院家殺了你——都是些沒什麼殺傷力的狠話,他要是還想做禪院家主,絕無可能讓整個禪院家都知道他出招即敗還被人按在地上打。
所以你充耳不聞。
小少爺的面板顏色可真淺。禪院家的宅邸想必比上川家還要恢弘,日日行於長廊厚瓦,大概很少曬到太陽吧。
你向著頸後伸出手指,禪院直哉所感受到的卻是重拳猛擊,就好像一個幾十公斤的沙包砸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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