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剜去腺體,身體也會遭到嚴重損害。
而任務裡,恰好有終生標記顧青竹這一條。
可不知什麼時候起,當應許再想到恨顧青竹這件事,比起那些灰白畫面更快浮現在眼前的,卻是她曾與顧青竹相處過的時間。
流淚的顧青竹、看見她後下意識展露笑顏的顧青竹、說著自己不在意,目光卻注視她,格外執拗的顧青竹。
她不清楚該怎樣對待顧青竹,更不清楚自己的情緒算什麼。
喜歡?愛?
這些字眼說起來輕鬆,不需要任何責任。
可當應許真正嘗試將它們套在顧青竹身上時,想到的,卻又是那個雪夜。
那條充斥著女人氣息的絲巾,那一雙眼,那呼吸的急促起伏。
只一眼,也足夠應許血液凝固。
可即使如此,應許也不得不承認,那些曾經讓自己抗拒甚至是憤怒的東西,都在逐漸被消融瓦解。
或許,沒有今天的事,她會
你覺得是個怎樣的人?
主持人的尾音落下,現場雷鳴掌聲迫使應許回神。
對方的咬字很輕,因為走神,應許聽得並不真切。但按照臺本,剛才那個問題詢問的是她對顧青竹的看法。
正因對記憶的信任,應許側臉,下意識開口:我認為,顧
下一秒,當目光掃過觀眾席時,看著那一張張漲紅的臉,甚至是正在奮筆疾書的媒體,應許聲音驟然一頓。
抱歉。應許看向主持人,你剛才問的是誰?我有些沒聽清楚。
夏青。主持人微笑著,重複了問題,請問你覺得,夏青是個怎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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