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雲歌：“但是你比我小時候看著老多了。”

牧沢：……

他轉回身子，不打算再和這個侄女說話。

*

時間過得很快。

體檢專案雖然多，開了後門的林圻言一個多小時就做完了。

她重新回到院長辦公室，發覺裡面的氛圍有點不太對勁。

林圻言看向在沙發上坐著的牧雲歌。

後者站起身走過去。

“結果到下午就能出來，言言，我們先去看房吧。”

林圻言：“那個噴霧。”

牧沢示意桌面上的袋子，笑著說：“都在這裡，每天噴一次就夠了，如果發現資訊素濃度升高，可以適當多加一兩次。”

林圻言在方才體檢過程中，在護士小姐姐嘴裡大概知道了第二性徵的事和一些注意事項，她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消化。

“謝謝牧叔叔。”

牧沢推了推眼鏡：“不用客氣。”

牧雲歌拿起袋子：“我們走了，小叔叔再見。”

牧沢哼笑一聲。

真是個善於偽裝的頂級alpha。

5 ? 校外

◎資訊素匹配◎

兩人走出院長辦公室，牧雲歌帶著林圻言到了比較隱蔽的拐角處。

她把袋子中的阻隔劑取出來，低眼拆開封裝：“言言，我來幫你噴？”

林圻言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點了點頭，轉身背對著她，把後頸碎髮往上攏，腺體完全暴露在一個alpha視線中。

她的面板很白，腺體處更是透著薄紅。

牧雲歌掃了一眼，細白的手指握著瓶子。

她的視線劃過包裝，幾不可見的停頓了一下，又若無其事的伸出另一隻手，把林圻言的後領勾著往下拉了點，腺體更完整的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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