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至沒有詢問過春的意思。」

然後那邊發來一個極短的影片，只有五秒。

影片中，談惜歸依舊沒有露面，但那隻身姿挺拔漂亮的杜賓，很靈性地點了幾下頭，還將前邊兩爪抬起來，做出拜拜的姿勢。

看得出，春是事前得了指令，它被調馴得分外乖巧。

這絕對是徇私舞弊，可憐杜賓什麼都不懂，還全心全意地幫著談惜歸澄清。

明知是作弊，沈霏微還是沒有道破。

「嗯，原來是委託。」

「是。」

到定瀾館，館內外已聚集了不少人，閃光燈耀亮不歇，驚擾得人眼犯疲。

沈霏微沒有駐足的必要，直接踩著地毯踏進館內，在接待人的指引下，坐到了事先安排好的位置上。

談惜歸沒再繼續發來訊息，大約也有事要忙，資訊停留在了剛才那一句。

距離開場還有一段時間，沈霏微閒來無事，把手機放回包中。

她靠著椅背小憩了一會，在費煢聲到來後，才掀開眼簾說：來了？

費煢聲在邊上入座，瞥了沈霏微的手包一眼，有點陰陽怪氣地說：怎麼不跟杜賓聊天了。

沈霏微轉頭，將費煢聲上下打量，挑一下眉梢，氣定神閒地說：你剛才是吃燃料去了嗎，可我還沒點火，你怎麼自己就燃起來了。

費煢聲掩起唇，很隱蔽地嘖了一聲。她刻意端出一個刻薄的表情，不讓其餘人瞧見，低聲說：你當我真信了？杜賓是拿手打的字，還是拿舌頭？

知道騙不過費煢聲，再隱瞞下去，頗有忸怩作態的嫌疑，沈霏微索性承認了：不是杜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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