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角度,看到的是酒店新換的盆栽綠植,像琴葉榕,從前外婆家有,這植物不抗風不耐瘠薄,果實卻鮮紅。
毛衣礙事,徐思敘將其脫掉,幾乎是來年再次觸到床單的下一秒,她人與手就一起貼上來。
那一瞬,聽到的只有自己的喘息聲。
她哭,她又哭。
徐思敘親親她,從臉頰到嘴唇,一下又一下,不厭其煩。
她問她是不是噴香水了。
來年氣都喘不勻,斷斷續續地答:“好,好聞,嗯,嗎?”
她手下動動,說我挑的能不好聞嗎。
臥室熱氣瀰漫,到處都是甜膩,徐思敘手指撥一撥,分開幾寸,說:“你去把床頭燈旋鈕開大一點,我想看看你。”
來年累極,抿了抿唇,心想她的位置不是更方便麼。
但她還是趴著,用手肘撐起上半身,整個人向前抻,費勁地抓那顆金屬按鈕。
三釐米、兩釐米、八毫米,在她剛碰上時,徐思敘忽然在她耳旁呼氣,交纏著磨她,直衝著一點。
來年一酥,哼唧半晌後聲音不穩地責怪道:“你、幹嘛啊…”
她笑一笑,說:“偷點光。”
來年徹底癱了。
後來來年總覺得這個週末是她過得最窒息的兩天,回憶裡的歲末,是數不清的霧氣和溼吻。
徐思敘忽然很黏人,作為大老闆她一點班也不加,也沒了時間觀念和生物鐘,兩人窗簾一拉就是昏天黑地,不分晝夜。
週六那天,徐思敘衝完澡,趿著拖鞋進房間時手裡端著一杯熱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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