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陸承聽在身邊,心裡能感覺到踏實,但在陸承聽與他親密接觸時,他卻無法主動迴應陸承聽,讓陸承聽知道,自己真的很愛他。
他在鬱期到來的第二個清早,沒看見陸承聽人時,就覺得自己徹底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
他心裡在祈求陸承聽留下來,但卻無法將這種悲哀又卑微的祈求宣之於口。
所幸陸承聽沒走,所幸陸承聽就不厭其煩地陪在他身邊。
殷思硯開口,問陸承聽:“長明,你可醒著?”
陸承聽在感覺到殷思硯主動吻他的那刻起,就知道殷思硯的鬱期已經過去了。
他嗯了一聲,卻沒睜眼。
殷思硯看著他凸起的喉結,吞了吞口水,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陸承聽身子先是一僵,隨後輕笑出聲,扶了扶額,任由殷思硯自由發揮。
兩人在這幾天內雖一直膩歪在一起,卻並未做過什麼。
殷思硯一陣咳嗽不樂意道:“你非得按著我的頭?”
大宣即便風氣再開化,好人家的姑娘也是萬萬做不出這等事來的。
這些個玩兒法,只有秦樓楚館出來的那些個靠賣技術吃飯的女人,才能做得出來。
但殷思硯做起來卻並無半分心理壓力,不算討好,也不算取悅,只是他這般想,也便這般做了。
陸承聽整個人饜足地靠在床上,鬆鬆垮垮的寢衣大敞著,露出他瓷白緊實的胸膛,誠意不是太足道:“請王爺治我的罪。”
殷思硯便掐著他的喉嚨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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