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褪去外衫,上了榻,放下一半床幔,倚在床邊,等殷思硯出來。
殷思硯從浴房出來時,看見的就是那粉色紗帳之後,半倚在榻上的曼妙身影。
他只著一件白色中衣,赤腳走到那紗帳前,問陸承聽:“長相思,教你什麼?”
陸承聽從紗幔後伸出一隻手來,倒了杯酒,對殷思硯道:“王爺,過來。”
此情此景,無端讓殷思硯想起了畫本子裡勾引男人,吸食精氣的山野精怪。
他眯了眯眼,上了陸承聽的榻,看著陸承聽頸間綁著的白色絲帶,香肩半露,端著酒杯的模樣,剛想開口問陸承聽想做什麼,就見陸承聽仰頭將那杯酒含進了口中。
接著,抬手勾在他頸間,吻上了他的唇。
溫熱芳香的酒水順著陸承聽齒間被渡進殷思硯口中,殷思硯下意識嚥下口中酒水,感受到一陣溫軟的溼熱劃過自己口中,一時竟分不出那馥郁芳香,到底是來自杯中酒,還是眼前人了。
殷思硯自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花了大價錢,為的就是這長明姑娘的梳籠。
他幾次被陸承聽搞得被動,心中不滿,直接翻身將陸承聽按住,奪回了主動權,一隻手按在陸承聽腦側,另一隻手掐在陸承聽腰間。
陸承聽此時倒也並非一味退讓,看似是殷思硯在主動,實則陸承聽還是在掌握著節奏。
你攻我受,你退我進。
殷思硯從未與人這般親密接觸過,單是親吻,便讓他明白了“禍水”一詞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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