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源冷哼一聲。
再打口舌官司下去,天黑也完事兒不了,季欽也不願意同季源繼續拉扯了,便道:“還有個事兒。”
季源一聽又皺了眉,怎麼又有事兒?怎麼?這好好的中午頭,都已將庶母的舌頭割了,猶還不算完嗎?
眉皺了一下,他驟然想到,以這樣的話開場,想必是跟自己關係不大,起碼不至於閉門弒父了,便放下心來,馬上又舒展了眉頭,“還有何事?”
季欽碰了碰茶碗,又將蓋碗蓋住,說:“關於你的庶長子買兇謀殺你的嫡子之事。想來這一切因你而起,還是有必要同你知會一聲。”
“你現在是當真翅膀硬了?還是打量著你哥哥總歸已是死無對證?”季源臉色不善,覺得季欽是憑著自己的勢力去偽造了些什麼來特意栽贓自己的長子。
雖然季鈐慣來膽子小、也沒什麼出息,但是長子打小從自己眼前長大,叫得“爹”比季欽兩輩子加起來還多,所以泰寧侯府從來沒有什麼“天下爺孃向小兒”的道理,府上從上到下都知道只有大公子季鈐才是侯爺真正放在心上的兒子。
季源乍一聽這話,便先在心裡斷定是季欽陷害。
季欽聞言並不惱,只說:“黃土埋脖子了還不知道話不宜說滿的道理?這麼些年歲都活狗身上了?”
這可真是給季源氣了個好的,他立時又開始哆嗦。
季欽深吸了一口氣,將懷裡的東西扔給季源,又揚聲:“傳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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